
究其原因有很多。74岁的格罗斯讲述了在Pacific Investment Management Co.(Pimco)四十多年间的大部分时间,投资者如何无需任何“天资”,只需手握债券等着它期限变短,便可每年获得30-40个基点(0.3%到0.4%)的“结构性阿尔法收益”。现如今,收益率低得多,不同期限国债之间的利差极小。在量化宽松及零利率乃至负利率政策下,央行改变了“游戏性质”,格罗斯表示。
价格错配也更难发现。格罗斯称,以前银行引入新的信贷产品时,他往往便会出手,因为人们对新产品不可避免地知之甚少,价格也远低于内在价值。1970年代头几年的抵押债券就是个例子。“投资者基本上不会碰它们,”他说。“我们的会计部门不知道该如何区分本金和利息,抱怨很多。我说,‘没事儿,别管那么多!’因为太便宜了。我们入手很早。”

格罗斯在债券之外捕捉风险机会,并利用Pimco的销售团队让客户对这种方法安心,他籍此保持着领先地位。在整整15年的时间里,格罗斯超越了96%的同行。最终,其他投资者迎头赶上,把这些产品也加进了指数中。
现如今这些机会基本没了,部分归因于在计算机驱动的系统性策略下,价格错配消失地更快。另外,金融危机以来银行受到的审查和监管增多,也没有很多新交易工具问世。“不管是从实物还是衍生产品的角度来看,市场已经高度发达,”格罗斯表示。“我们只能走到这么远了。”
